这时候忽然有人敲门,秦姨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可不想奸情败露,于是她对我说:“你找地方躲起来,别出来。”秦姨拉开了门,看着门外的人怔了一下,忙热情地说:“小王啊,进来坐,快进来!”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此时秦姨正穿着那件吊带的睡裙,酥胸露出了一半,笑的有些花枝招展,有些不自然。 “呵呵,你坐,我给你泡杯茶!好几天没有来了,我还正琢磨着什么时候叫你过来呢!”秦姨见那个男人坐在了沙发上,过去倒了一杯水过来,弯腰双手递给他。 那个男人名叫王小路,是个年轻的片警。他哪里会想到这样的场面,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看着眼前的风光眼睛就直了。秦姨没有穿胸罩,那吊带睡衣的领口又比较大,胸前的景色就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了自己眼前。真看不出来她的胸部还保养的那么好,白嫩坚挺不说,连乳晕也还保持着玫瑰色。再加上心跳,一颤一颤的样子还真是让人热血沸腾。此时两个半球之间正好行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沟,看着能把人诱惑死。 王小路忽然就觉得自己成了个害羞的小男生,脸上一热,心跳也加快了不少。或许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能和这样一个丰满妖艳的女人的胸这么近距离地接触过。他吞了口口水,顺着她的脖子抬起头来看着她的脸,见她正微微笑地看着自己,好象一点也不在乎。眼角浅浅的皱纹带着些慈祥,却也有着别样的风味。修长的胳膊有些丰满,却又如嫩藕一样。他只觉得身体里的火气都跑到了下面,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宝贝。 王小路有些忍不住,忙伸手接过水放下,掩饰着自己的激动,结巴地说:“阿姨,现在不允许开游戏厅了,逮住要重罚的……”秦姨听到之后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还挤出几滴眼泪,“唉!你说我一个妇道人家,守寡失业的。没有一点经济来源,全靠这个小游戏厅为生……可你们总是三番五次的说要取缔,叫我咋活啊?”王小路左右为难了。 “你这孩子,还真是细心!多谢你提醒!以后叫我秦姨就好,我结婚早,今年也才三十六岁!呵呵!”秦姨妩媚的一笑,一边说一边走过来坐在王小路旁边,伸手拉住他的手摩擦着说:“你替秦姨瞒过去,秦姨不会亏待你。以后你也可以过来玩玩啊,通常都是我一个人在家,都快闷出病来了!唉,其实我还是很喜欢热闹的,可这个家里总是冷冰冰的。所以啊,还真是寂寞!” “秦姨,我,我会来的,嘿嘿!”王小路紧张地抽出了手,看也不敢看上秦姨一眼。他真有些搞不清楚这个女人的举动,说她发骚勾引自己吧,那眉眼神态又不象。说她是正经的长辈吧,又一点也不在乎穿着举动。现在虽然看不见酥胸,但却在睡裙里若隐若显,更是撩拨的人心痒痒。再说裤裆里也顶起了小帐篷,还真怕一动身就被她看见。 秦姨用她那大而勾人的眼睛盯着王小路看了一会,又问:“小路,吃饭了没有?我去给你煮两个荷包蛋?今天刚买了土鸡蛋,用红糖煮煮补着呢!你们年轻人就是不注意身子,过度地耗费体力,可是很容易累出病来!” 王小路本想说不吃,但又觉得两个人这样干坐下去他肯定忍不住,就笑了下说:“吃过了,不过秦姨你煮的鸡蛋一定好吃,我就不客气了……这两天工作有些忙,是比较废体力!” “好,我这就给你去煮,保准你吃了两个还想要!”秦姨说着就起身朝厨房走去,丰满的身姿在宽大的睡裙里摇摆着,留下阵阵香风。 王小路被这话撩拨的站了起来,跟着秦姨进了厨房。心想你要是给我吃你那两个鸡蛋,我当然是吃两个想四个。 秦姨家的厨房有些拥挤,墙的一面打了几个小壁橱,放了很多个大大小小的罐子。她从一台老式冰箱里拿出了两个鸡蛋,又在锅里加上了水,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最上面的壁橱说:“红糖在上面呢,还真有些高!” “秦姨,我来拿!”王小路忙过去帮忙,却不想那壁橱太高,他也够不到。 “我去拿凳子,通常都是踩凳子上才能拿下来……地方太小,只好把杂东西都放上面……”秦姨说着就去餐厅搬了张简易的凳子过来,放下就要上去。 王小路忙拉住了她,关心地说:“秦姨,还是我上去吧,这凳子好象有些不稳。” 秦姨一把推开了王小路,摇摇晃晃地上了凳子,小心地站起来说:“没事,我经常上来!再说你比我块头大,站上去更不稳!你帮我扶着点就行,没事的!” 王小路愣了一下,忙蹲下身紧紧地抓住了凳子腿,抬头朝上面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眼前的景象又让他血管紧绷。秦姨丰满的大腿白嫩嫩地展现在自己眼前,碎花小内裤裹在两腿之间,随着腿的颤动也在微微晃动着,再往上就是那丰满的阴阜了。此时的她就象是没有穿衣服一样,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任他用那龌龊的目光上上下下地看着。 王小路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眼前就有些发花,全是白花花的影子。这是偷窥,可比正常地扒光了女人的衣服看来的过瘾。而且秦姨的身子绝对算的上是极品,到处都肥嘟嘟的,隐隐的香气在她周围弥漫着,羊脂一样的肌肤摸上去手感应该很不错。 想到这里,王小路舔了下嘴唇,松开了手,慢慢地朝秦姨的屁股上摸了过去。眼见就要触到了屁股上的那一团温柔,凳子忽然晃了几下,秦姨一声惊叫身子就倾斜了下来。他忙站起来伸出手将她接到了怀里,看着惊魂不定的她竟忘了要放下来。 两个人就那样对峙着,彼此的心跳都听的很是清楚。虽然秦姨看上去有点胖,但抱在怀里却觉得格外柔软而不觉得重。王小路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紧抱着大腿,将脸慢慢俯了下去。成熟女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吸引力要远远大于年轻的女人,秦姨才三十六岁,正是需要旺盛的时候!今天晚上的这场盛宴一定不能错失良机,怀里的这个女人是个饥渴已久的熟妇! 秦姨看着王小路的举动,嘴唇动了几下,慢慢将眼睛闭上,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呼唤。声音不大,但充满了情感,原本抓着他的手更紧了,甚至还微微颤抖着。 王小路只觉得头晕晕的,全身都僵硬的有些动弹不得。他每把头低一点,秦姨身上甜甜的味道就加浓一份。那种味道和其他女人身上的不一样,让人心跳,让人窒息,又让人情不自禁。更让人发狂的还是她一脸期待的样子,有着孩子的焦急,有着少女的羞涩,更有个长辈的和蔼和阔静。隐隐从她红唇里面呼出的气体喷洒在他胸膛上,象是有无数只蚂蚁在溜达,令他全身都糟热的难以忍受。 眼见两个人的嘴唇就在了一起,灶上的水忽然开了,热气将锅盖顶起,打在锅沿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一场美梦就这样被打断了,王小路缓缓抬起了头,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怀里的秦姨,一时忘了将她放下来。 “水开了,先放我下来!你这孩子,抱着我这么胖的人不重吗?”秦姨松开了抓着王小路的手,脸颊微红地小声说到。 王小路心里一个机灵手就撒开了,秦姨身子猛地往下一沉,人就差点掉在地上。他手疾眼快地去拉她,慌乱中却恰好摸到了她的胸脯。那软软的感觉象泥潭一样,又将他的注意力给吸引住了。 秦姨站了起来,看了王小路光几眼,微笑地拿开他的手,一边去揭锅盖一边说:“今天真是邪门了,往常我一个人拿东西都不会摔下来,今天两个人还差点摔倒!小路,你先出去坐一会,马上就好!” 王小路姗姗地应了一声退出了厨房,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真不相信一向自信的自己怎么在秦姨面前就变的这么胆怯。要是在平时,他早把她抱上了床,可今天他却没有那个胆量,就象儿子一直都没有胆量违背母亲的意愿一样。不过奇怪的是之始之终,他的下面都是有反应的。现在虽然一个人坐着,但还是憋的很难受。 过了大约有四五分钟,秦姨象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端着煮好的荷包蛋走出来,笑呵呵地说:“煮好了,瞧这颜色就喜人,味道一定不错!” 王小路忙起身从秦姨手里接过碗,不敢看她地说:“多谢秦姨,这么晚了还让你麻烦!” “不麻烦,顺手的事情!而且你能来看我我也很高兴,要不今天晚上就只有电视陪着我了!来,快坐下吃,尝尝味道怎么样!”秦姨看着王小路说着,拍了几下沙发,看他坐下了又催促说:“快吃吧,热着吃更补!” 那碗里的荷包蛋汤是暗红色的,没有一点杂质,两个很完整的鸡蛋成椭圆形,蛋青被汤水染的略微有点发红,但一点也不影响它的质感。王小路端着碗看了一眼秦姨,又看了一眼荷包蛋,拿起勺子轻轻喝了一口汤水,香甜的味道就在嘴里溢了出来。 “呵呵,不错,味道很好!秦姨就是手巧,这荷包蛋煮出来味道都跟其他人煮的不一样!”王小路情不自禁地称赞着,又喝了一口汤水,见秦姨正微笑地看着自己,忙问:“秦姨,你只煮两个吗?这,我,我一个人吃多好!来,你吃一个,我吃一个!” “不,就是专门给你煮的,我不吃!”秦姨将头偏到了一边,乐滋滋地说:“我都已经有些胖了,这么晚了再吃可就成肥猪婆了!还是你懂事,知道感谢我!你要是喜欢就经常过来,下次你想吃多少我就给你煮多少!这蛋是一个乡下女人卖的,好几天才卖一次,绝对是真的土鸡蛋!刚开始买她的蛋是看她可怜,后来买就是因为真的好,呵呵!” 王小路看着秦姨的样子夹起其中的一个荷包蛋轻轻咬了一口,滑腻的蛋青进了嘴巴,蛋黄就暴露了出来。那黄红白三中颜色在碗里摇晃着,舌尖上的香甜荡漾了开来,让他又是一阵心跳。大概秦姨的味道就跟这荷包蛋一个样吧,看着舒心,吃起来香甜。 秦姨一直盯着王小路,那娇艳的红唇似乎也跟着他的咀嚼在蠕动,眼角的笑意如一潭春水,活生生地能把人淹死。见王小路看着碗里的荷包蛋又不动了,忙问:“怎么了?不好吃吗?还是吃不惯这样的味道?” “不,秦姨,是,是味道太好了,我舍不得吃!嘿嘿,我从小就没有妈,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东西。以前自己煮也都是拿白水直接煮,然后就狼吞虎咽地吃了,哪里还想到鸡蛋能煮的这么好看,这么美味!”王小路转头看着秦姨,与她脸的距离不到一筷子,她的呼吸,她的娇媚就象这碗里的荷包蛋一样有着巨大的吸引力。他很想知道这个女人的味道是不是也跟这荷包蛋一个样。 秦姨怔了一会,伸手抚摩了一下王小路的额头,温柔而又慈祥地说:“可怜的孩子!以后就当我是你妈妈,有什么委屈尽管跟我说!” 王小路心跳加快,端着碗的手颤抖个不停。他忙将碗放到了一边,大着胆子一把抱住了秦姨,将脸埋在她柔软的胸膛上,呼吸着她怀里的甜香味,喃喃地说:“秦姨,你真是太好了,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你才好!从见到你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觉得你很温柔,很慈祥……你就当我是你的孩子吧,我长这么大都没有享受过什么是母爱!” “好,好……”秦姨搂着王小路,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心跳却快了起来。 王小路越加放肆地用脸在秦姨怀里蹭着,将她胸前全蹭了一遍,并有意无意用他的嘴唇碰了几下那两颗红枣,想着刚才拿红塘时见到的风光,差点儿就忍不住将她压倒在了沙发上! “小路,好,好了,快把荷包蛋吃了,一会该凉了!”秦姨说话声音有些发紧,推开王小路竟是一脸的红晕,比三月的桃花还要娇艳。看的出来她也是在努力忍着自己的冲动,嘴唇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看着让人有些心疼。 王小路收了收已经释放出来的激情,舔了下嘴唇看着秦姨,抬了抬手本想摸一下她的脸,觉得不合适又放了回去,端起碗一声不吭地吃着荷包蛋,却再也吃不出刚才的味道。况且下面憋的有些难受,他哪里还有心思去想鸡蛋的味道,只想快点吃完了能放松放松。 秦姨见王小路放下了碗,忙站起来拿着碗进了厨房说:“你先吃点水果,我洗洗就出来!” 王小路没有说话,身体里全是欲火,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强暴了她。可她是个很和蔼的家庭主妇,虽然年轻,却怎么也算是自己的长辈。他需要发泄。可如今要是霸占了秦姨究竟是为了什么?因为她的成熟美貌,还是因为一时的冲动? 王小路正胡思乱想着,秦姨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有些怯怯地看了他一眼,走过来坐在她旁边,没有说话地盯着电视看着。 王小路又闻到秦姨身上的味道,甜甜的,刺激着他的神经,刚刚松弛下去的欲望再次升腾了起来。他猛地站了起来,看也不看秦姨地说:“秦姨,我先回去了,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改天我再过来看你,到时候还吃你的荷包蛋!” “这么快就走?吃个水果再走嘛!我平时也睡的晚,不急!”秦姨似乎对王小路的举动有些奇怪,站起来连忙说到。 “不,我还是回去好了,是有点晚了,你好好休息!”王小路看着秦姨,拿起自己的东西就朝门口走去。再呆下去一定会发生他想要做的事情。秦姨有这个需求,他也有这个欲望,两个人之间就差那一层层薄薄的纸没有捅破,随时都可能做出男人和女人想做的事情来。 秦姨没有再说话,一直把王小路送到了门口,眼见他就要跨出门去,她忽然拉住了他…… 王小路愣愣地在门口站了一会,看着黑暗中秦姨的身影,欲望达到了从没有过的颠峰,他来不及细想后果,上前将她拦腰抱起,呼吸急促地快步走到房间,斜斜地就扑到了沙发上,将她压在身子下面,近距离地看着她的脸,喃喃地说:“秦姨,你,你留我下来做什么?你不觉得我留下很危险吗?我们可是孤男寡女,做出什么来都有可能!” 秦姨躺在下面一动不动,娇喘吁吁地看着王小路,伸手在他嘴唇上摸了一下说:“你想做什么呢?难道你想要了我?我可已经是个老太婆了,没有吸引力,再说,这家里已经很多年,很多年没有男人了,我怕是已经,已经对男人没有了感觉!” “你想让我是不是?别否认!你一直在勾引我,从我进门那会开始你就在勾引我!秦姨,就是因为家里没有了男人,所以我才要来给你们添加点阳气,否则对身体真的很不好!你一点也不老,在我看起来你更有味道,更适合我!你感觉到我的坚硬了吗?你的心跳也加快了速度,你不是对男人没有感觉,你是对男人很有感觉!”王小路将脸凑上去在秦姨脖子里亲吻了几下,她马上发出了发情的呻吟,眼睛也慢慢地闭上,伸长了脖子 王小路更加放肆地亲吻着,想把秦姨身上那种类似于荷包蛋的味道都给亲走。这个女人并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懂风情的,可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对她这么地有兴趣,并且又有些胆怯地放不开行动。 秦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勾引的王小路都象发情的公狗一样呻吟地,亲吻着,大脑一片空白,有的就尽是欲望和贪婪。他搂着她在沙发上互相摩擦着,踢腾着,尽情地享受着这个女人带给自己的激动与兴奋! 眼见两个人的呻吟已经完全混在了一起,秦姨忽然推开了王小路,一边喘气一边说:“不,我,我不能和你这样!” 王小路从秦姨身上爬起来,一把掀起了她的睡裙,爬下去在她大腿上亲着,喃喃地说:“秦姨,你给我吧,否则我会死了的!你身上有荷包蛋的味道,我太喜欢了!我要把我刚才吃了荷包蛋的力气都给你,我真是爱死你了!” “啊……小路,小宝贝,你弄痒我了……”秦姨身子颤抖了一下,将肚子翘了起来,两腿微微一分,那碎花小内裤就完全暴露了出来。 王小路痴痴地看着那敏感部位,只见内裤的中间有一点点潮湿,秦姨的下面已经因为兴奋而鼓胀着,轮廓清晰地显示出一条沟壑。周围露出的一些毛毛挑逗性地晃动着,象是在那一片肥沃的土地上正扎根发牙。他伸出手顺着大腿轻轻抚摩了上去,她柔软的肌肤一跳一跳的,炙热而具有弹性,细腻的毛孔中全是爱液,以至于微微有点黑色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秦姨呻吟的更加厉害,象是很痛苦很难受一般,两手在沙发上摸索着,大口地喘着气,脸色更是好看,她周围的那种香甜的味道也更加浓郁。 王小路的手指在那敏感的地方停下来,顺着大腿根部抚摩一圈,这才小声说:“秦姨,你果真丰满,就连这里也是这么肥沃,水草丰盛,很是具有诱惑力啊!” 秦姨没有理会王小路,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微微闭着眼睛,象是在享受他带给她的快感。 王小路一圈一圈地抚摩着,却并没有直奔主题。他真有些搞不懂这个女人,说她安分守己吧,自从见了她的面好象她就在勾引自己,况且现在这样的反应也不象是好多年没有见过男人。说她浪荡吧,看样子又不象,正经的样子可是很和蔼的一个阿姨。再说了,看女人如此发浪还真是觉得过瘾,秦姨现在的样子将女人的真谛更加淋漓地表现了出来,让他有些只想欣赏不想行动的感觉。 秦姨见王小路不进一步行动,呻吟地抬起头看着他,疑惑地细着嗓子问:“你在想什么呢?小混蛋,弄的我好难受!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我早就忘了男人是什么味道,可,可你却把我又给挑逗的有些受不了。小混蛋,你不是,不是早就有反应了吗?怎么还……” 王小路只笑了一下,用食指勾起了碎花小内裤,用中指在那一团温润上戳了戳,沾了满满的一指头水水,抽出手来欣赏一下,又凑到鼻子跟前闻着,颤抖着声音说:“秦姨,你可真是骚的很,这么一会就受不了了?是不是还有老情人?看你这样子哪里是很多年没有见过男人,分明就一个dang fu!再说了,连这味道都带着甜味,哪个男人能抵抗的了你的诱惑呢?” “你别胡说!”秦姨猛地瞪大了眼睛,呻吟也停了下来,似乎对王小路的话很敏感。 “哈哈,被我猜中了?说说看,你的情人是谁?”王小路心里原有的那种胆怯已经完全被好奇所取代,果真跟他想的一样,秦姨养着男人。 秦姨皱了几下眉头,重重地笑躺在了沙发上,收了下腿说:“别瞎说了,我哪里有什么情人!” 王小路爬上去用自己下面蹭着秦姨的大腿,拨弄着她的xia ti说:“秦姨,那可不一定,情人都是偷偷摸摸来的,你有情人完全有那个条件!就象我和你这样,难道不算是偷情?就跟我讲讲,谁是你的情人?” “小混蛋,你怎么这么磨蹭?乖乖,你又弄痒我了!”秦姨抬头看了一眼王小路,伸手在他裤裆里抓了一把,有些惊喜地叫到:“快,姨已经准备好了,难道你对我这个老女人没有兴趣吗?我可是等不及了!” “你不告诉我谁是你的情人今天晚上我就不给你,一直这样挑逗你,让你难受一个晚上!”王小路嘿嘿一笑,对秦姨的私人生活还真的起了兴趣。究竟是哪个男人一直抚慰着这个性感而又多情的成熟女人。 王小路不再说话,将秦姨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上,发狂地亲吻着,啃咬着她。几下就将她的睡裙掀到了胸膛上,嘴唇顺着渐渐滑到了下面。那潮湿的碎花内裤和淡淡的甜味都吸引着他,并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兴趣。 当他的嘴唇在内裤上碰触了几下以后,秦姨呻吟的更加厉害,并伸出手来将王小路的头按了下去,让他的嘴巴紧紧地贴在自己内裤上,象亲吻她的嘴唇一样亲吻私密处。 王小路怔了一下,隔着内裤亲吻了一会,慢慢将内裤脱下,这才发现那片小森林中已经是溪水四溢,湿漉漉的毛毛杂乱地躺着,唯有那小巧的嘴唇鼓囔囔,象是等待被喂养的小鸟。他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风光,喉结动了几下,吞了口口水,伸出手指在上面摩擦着,抬头看着秦姨,喃喃地说:“秦姨,你有多久没有做过了,怎么会,怎么会……” “小乖乖,你就别折磨秦姨了,上来好吗?快,今天晚上我已经憋的难受了……”秦姨看都没有看王小路,拉着他的胳膊就往自己身上爬。 王小路忙几下脱掉了衣服,爬上去略微一使劲,趁着那股湿润劲,就顺利地钻了进去。他舒服地啊了一声,还从来没有哪个女人的下面湿成这样,进去了好象进到了汤锅里。不过她下面并不觉得松弛,反倒好象更紧凑一些。最重要的是足够热,火辣辣很是享受。 秦姨伸长了脖子,看着王小路连连叫到:“乖乖,快,快动啊,我感觉到你了,感觉到你了,好舒服,快动啊!” “好,我这就动给你看!”王小路笑了一声,象青蛙一样爬下,两手压在秦姨的大腿上,屁股翘着就干了起来。他真的觉得太爽了,随着活动,那种香甜的味道也更加浓烈,下面更是有水流了下来,时不时地发出咕咕的水声和排气声。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几声敲门声。王小路本不想停下来,秦姨却猛地坐了起来,惊慌地心里说:“会不会是宋刚来了?这么晚了这可怎么办!” 王小路喘着气又活动了几下,安慰说:“别怕,我先进屋去,你穿上衣服去看看是谁。别让进来,我这还没完事呢!” 秦姨连忙拽过内裤穿上,又套上睡裙,看着王小路进了卧室,这才收拾了一下沙发应了一声出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宋刚带着一身酒气醉醺醺的闯进门来,两只布满血丝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秦姨丰腴雪白的玉体,嘴角带着yin笑。 这下糟了,卧室里边藏着一个民警王小路,后院还藏着一个我这样一个小男孩,门口又站着一位高大魁梧的醉汉——监狱长宋刚。秦姨啊秦姨!该如何是好啊?秦姨就是秦姨,她面不改色的一笑,娇嗔道:“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人家都睡觉了。” 其实我第一次见到宋刚和秦姨在一起就觉得不正常,说实话,我非常讨厌宋刚,他长得很丑很老,就是有一副虎背熊腰。我觉得他一点都配不上秦姨,事实上他的年纪也比秦姨大许多。宋刚傻笑着,嘴角已经流出了口水,他急不可耐的脱下了裤子,哇!他的大黑棒足足有半尺长,秦姨的两只纤纤玉手还握不住呢。 秦姨用她的两只纤纤玉手握住宋刚的大黑棒,像牵着狗一样把宋刚牵到沙发上边,宋刚裸露在外的巨大gui tou 在秦姨尖细的指甲的轻轻刮擦之下传来一阵微微刺痛,“轻……轻点,我……我差一点儿被你弄射了……”宋刚本来就口吃,再加上酒精的刺激,裸露在外的gui tou 已经渗出了粘液,“瞅你个熊色吧!早泄!废物!”宋刚剧烈的喘息着,“这……不赖我,是你…太……太诱人了,嘿嘿。”“ 熊色!” 王小路也不是个普通的民警,他年纪轻轻就当了警察,他父亲是派出所的副所长,和监狱长宋刚认识。他见秦姨和宋刚在客厅沙发上边正在HIGH着,心想:妈的臭婊子,早就听说你和这个老逼爷子有一腿,果然不出所料啊。他对秦姨的兴趣顿时大减,感觉就像被这个老女人戏耍了一样。 秦姨已经被宋刚搞得有些精疲力尽了,沙发上边有一滩秦姨chao chui时喷洒的尿液,混杂着宋刚的jing ye,散发出刺鼻的气息,秦姨的桃源蜜洞已经门户大开。已经发泄完了的宋刚在沙发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王小路这时候走过来抱起烂泥一样的秦姨,把她抱进卧室里边。 王小路一言不发,掰开秦姨的两片肥臀,把自己铁一样硬的yin jing插进了秦姨娇美小巧的菊花里边。秦姨趴在床边,撅着肥美的大屁股,像一头交配中发情的老母猪。也许王小路不愿再触碰宋刚刚刚染指过的秦姨已经变得有些松松垮垮的桃源蜜洞。也是啊,虽说王小路年轻帅气,但是他的yin jing和宋刚的大黑棒一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 天快亮了,王小路已经走了,宋刚还在酣睡。秦姨朝窗外的我一努嘴,我乖乖的爬进来,小声问:“奶奶,有何吩咐?”秦姨似乎有些心力交瘁了,她叹了口气,“你回家吧,记住!今晚的事不许和任何人说!否则……”“我明白!我明白!”我忙不迭的说,“你妈的,小毛崽子!你明白个屁你明白。”秦姨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滚吧!”“是……”我磕完头就离开了秦姨家,我恋恋不舍的望着秦姨的背影,秦姨的嘴角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和无助…… 秦姨最近比较烦,她这个小游戏厅还是没有逃过检查,暂缺关闭了。唯一的经济来源被切断了,秦姨心里狠狠的骂着那个忘恩负义的小白脸——王小路,白搭了自己的肉体不说,还惹恼了宋刚,王小路的警官证落在了秦姨的床边被他发现了。 秦姨平时花销就比较大,这没钱的日子她怎么受得了?于是她想起了小强给她的那三万两千块钱。要知道,这些钱在那个年代已经非常多了,秦姨和他的前夫都很好赌,这三万两千块钱秦姨用一部分还了前夫欠下的赌债,剩下的也被她输得差不多了。秦姨好赌,但是她的手很臭,几乎逢赌必输。秦姨还有一个最大的毛病——好吃懒做,她不愿意踏踏实实上班,唉!这个女人啊。 秦姨数了数,只有不到五千元了,心想:这个小贱货也算是玩过了自己的肉体,掏腰包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其实细算起来,他比宋刚和王小路为自己付出的金钱都要多得多,而且最难得的是:他对自己最忠心耿耿。如果这个小贱货能再大上十几岁,自己说不准还真会嫁给他呢。 秦姨生性风流,我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在她家里边玩游戏,她身边就总有一些我不认识的男人,秦姨人缘又不太好,周围邻居很少有人理她。秦姨那神秘深邃的桃源蜜洞,就像天文里边的黑洞,不知吞噬了多少男人的rou bang,承袭了多少男人的雨露,恐怕只有秦姨自己知道。 没有哪个女人能够抵挡住金钱的诱惑,就像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抵挡住女人的诱惑一样,一开始秦姨闲得无聊,不过是拿小强来解解闷,在她决定收下那三万两千块钱的时候,她与现在的小姐无异,因为即便拿到当下,三万两千块钱也足以找一个长年的情人了,更不用说那个年代。小强付出金钱,而秦姨付出了女人的肉体。 过了些日子,我又来找秦姨。可是她的家门紧锁,我敲了半天也没人开。这时候,正好邻居家的几个妇女买完菜回来了,问我:“你找谁啊?”“哦,我想去这家打游戏。”“哦,老板娘生病住院了。”“啊?她怎么住院了……”她们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小声的嘀咕:“搞破鞋搞破鞋,那儿搞坏了,这回看她还咋搞?哼!”“哈……”她们一阵哄笑。 我买了些秦姨爱吃的水果来到了医院,一打听原来秦姨住进了妇科。原来秦姨得了很严重的卵巢囊肿和子宫肌瘤,需要动手术。我飞快的跑进住院部,只见病床上静静的躺着我魂牵梦绕的那个女神,她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双眉微蹙。吊瓶里的液体慢慢的输入了秦姨的身体,她的脸上有了一丝红晕。她似乎很疲惫,慢慢的发出了细微的酣声。我坐在病床边,仔细的端详着她的脸。她依旧那么美丽,只是明显的瘦了很多。 秦姨悠悠醒来,她睁开那双美丽的杏核眼,见我坐在床边,很是诧异,“你……你怎么来了?”“得知奶奶生病,我第一时间就跑来了,奶奶……”我跪倒在地上,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妈的,我真佩服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发自真心,反正我的表现得到了我的女神的眷顾。“快起来!一会儿大夫该来了。”“谢谢奶奶。”我刚起身,进来了一位中年妇女,秦姨忙欠身坐起来,“戚姐,你怎么来了?快坐。”“我来看看你啊。哎,这小孩是谁啊?我听他刚才叫你啥来着?奶奶?”“哦,他……他是我远房的一个外甥,农村人论辈叫我姨奶奶。”“哦,外甥啊,挺孝顺的嘛。呵呵。”秦姨的反应真够快的! 秦姨对我说:“你去买几瓶汽水去!”我走出病房,心想:妈的,真拿我当你外甥了,一分钱没给我叫我去买汽水。这个贪得无厌的妖妇!我偷偷摸摸的瞟了一眼那位中年妇女,她大概四十多岁,她长相一般,并不是非常漂亮,但是穿着打扮却很时髦。那时候女人烫发的并不多,而她是一头乌黑卷曲的波浪短发,非常时尚。只见她描眉打鬓,她的脸像抹了一层蜡似的,化妆品应当是没少用。她穿了一件雪白色的短袖衬衣,虽然不是那么的“薄,露,透”,却依稀可见里边隐隐若现的黑色乳罩的轮廓。丰满的双乳好像两只可爱的小白兔,随着她的莲步颤颤巍巍的起伏着。她的腿不长,但是大腿根非常粗壮。她个子很矮,身材不高,体形也略微偏胖,但是胖得恰到好处,她的腰部并没有多余的赘肉。她的赘肉,基本上全部集中在大腿和臀部上。她穿着紧身的黑色脚踏体型裤,衬衣抽在了裤子里边。那时候刚开始流行这种紧身的体型裤和一步裙、迷你裙之类的超短裙装。清晰的勾勒出她丰腴的肥臀和又粗又圆的美腿。紧身衣/裤/裙包裹着她的肥美丰臀,犹如瑰宝般放射着诱惑的光芒。线条优美的肥硕肉臀,宛如果实般又大又饱满。脚上穿的是那种鞋跟很高很细的黑色尖头浅口高跟鞋。 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性感的熟女,即便是秦姨。秦姨如此妖美,也只不过是见她穿过高统丝袜,没见过她穿紧身的黑色脚踏体型裤和一步裙、迷你裙之类的超短裙装。我一摸裤兜,分文没有,索性就站在门口偷看着那位中年熟妇和秦姨聊天。 那位中年熟妇就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就叫她戚姨吧。不一会儿她竟然脱去了那只黑色尖头浅口高跟皮鞋,露出了玉足!有两个的脱法是两腿靠到一起,双脚并拢踮起脚,两脚后跟轻轻一蹭,黑色尖头浅口高跟鞋很快就脱了下来,然后,她的丝袜脚就踩在黑色尖头浅口高跟鞋的鞋面上面,过了几分钟的时候再穿好。另外的脱法是一只脚的脚尖抵住另一只脚的脚后跟,然后稍用力一蹭,丝袜脚的脚后跟就从鞋帮子里露出来,然后两腿稍并拢或者往两边放,脚一抬一放,脚后跟伸进鞋帮子又露出来,有时候她抬脚幅度大了,丝袜会露出很多褶皱,看得人很兴奋。 秦姨问她:“戚姐,你这身衣服在哪儿买的,好漂亮啊。”“呵呵,我和你姐夫去了趟南方。”“哦,唉!等我出院了,我也去旅游。你们能不能带我一起去啊?”“好啊,咱们一起去!” 她们聊得很开心,我却已经热血沸腾了,我不敢奢望探索戚姨的美丽桃源。但是我发现戚姨的玉足是耐不住寂寞的。戚姨的脚,在我眼里边同样是全世界最最神秘,神圣不可侵犯的,美丽的芙蓉花。称她为“金莲玉足”毫不为过,因为她比纯金和美玉还要贵重。在那时候,女神的玉足与她们富有魅力的双乳和长有yin mao的阴阜几乎同样神秘。戚姨为了保护她娇艳的金莲玉足,同样设下层层的屏障。我看到一只惨不忍睹的脚丫,因为受到长期穿高跟鞋的蹂躏。戚姨的脚是典型的爪形脚趾,脚拇趾外翻,脚趾严重变形、重叠。中指几乎是黏在拇指和三指的上面,指甲也被磨得很粗糙,而且还有严重的脚气,每个脚趾的关节处和脚底板都有一层厚厚的黄色的老茧。一看就是个经常穿着尖头高跟鞋招摇过市的熟女脚。但是从脚底观赏,我看到天底下最最性感的脚底,五指并拢,脚弓很高,脚底丰满,还有那迷醉的脚香味。戚姨的足型和她的身材一样,肥嘟嘟的,又短又粗,也就是大约35号吧。我真想像啃猪蹄那样把戚姨的玉足拿来大快朵颐。唉,那可真的是暴殄天物啊。 我正在发楞,那股淡淡的熟悉的酸臭味道扑面而来,戚姨整个脚丫都是湿漉漉的,袜子有点粘,是一双短肉丝,有点厚,她开始抠她的丝袜脚。也许她的脚太痒了,她就把丝袜一下褪到脚掌心,先是抠脚心的死皮,然后又把手指伸进丝袜里抠脚趾。抠了足足有20多分钟!最后她大概觉得丝袜有点碍事,她索性就一把扯掉丝袜,扳开脚趾使劲抠脚趾缝,然后再不停的搓脚皴。抠搓了足足一个小时!后来穿上丝袜和皮鞋走了。留下一地的脚皮和臭味十足的脚底皴。虽然不论姿色、年龄、足型、体型,她都无法与秦姨相提并论,但是已经足够诱惑我了。 我从门缝里边偷看着戚姨,虽说是年过四十,姿色平平的半老徐娘,但是也算别有一番韵味,她脚上穿的肉色短丝袜,脱在地上的黑色高跟鞋依旧令人神魂颠倒。 我走进病房,两手空空。秦姨见到我便脸色不悦,“叫你买几瓶汽水怎么去了这么半天?肉了吧唧的!汽水呢?”“我…没钱了。”“ 没钱你他*的来干嘛呀?找你妈要去啊!废物!”“奶奶,我错了。”我忙跪地磕头,秦姨长出了一口气,“好了,别犯贱了!起来!记住,平常叫我秦姨,也别动不动就跪下,懂吗?”“懂了。”“嗯,我出去转转,别跟着我!”“好。”“你把这儿的地给我扫了。”“好。”秦姨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扭动着肥美的玉臀,穿上了那双鞋跟足有12cm的六七成新的高跟拖鞋,莲步轻移,走出病房。 病房里边就剩下我独自一人了,我望着地上戚姨留下来的一地的脚皮和臭味十足的脚底皴顿时头脑发热了。我趴在地上,把头放在上面,用鼻子不停的嗅,就像一只狗在嗅骨头,寻觅着那股戚姨丝袜玉足上边遗留下来酸臭的味道。然后我就开始舔吸地面的戚姨踩出由灰尘、泥土、皴垢和脚皮组成的高跟鞋印。我在“暴舔天物”。我忘乎所以的舔吸着,就连秦姨回来了都不知道。 病房里边的我已经无法自制,从嗅到舔,像一条狗一样。一直到秦姨走了进来,我才突然惊醒,但已经太迟了。 秦姨怒不可遏,“你干嘛呢?我让你用手扫,不是用嘴!你他妈怎么这么贱啊,你戚姨的破鞋臭袜子踩了半天的地你不嫌脏啊。恶心死了。”“嘿嘿,人家戚姨的鞋袜可不臭,不信你闻闻去。”“滚!别放怪了,快点的吧,打扫完了你漱漱嘴啊,恶心死了。变态!” 我在洗手间洗完手看到秦姨坐在楼道间,咦!怎么啦,原来在秦姨下楼梯时一不小心,拐了脚。当有人上来,看到秦姨坐在那,竟然没有一个人来关心一下她,有些人还笑着跑开了。 秦姨的爱人叫马良,也是老师。她们的恋爱听人说倒是很浪漫的。 那时秦姨刚刚师范毕业参加工作,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一次她去外乡监考,碰巧遇见了马良。马良是那乡的体育老师,他正赤裸着上身练功。秦姨看到他雄伟的身材后,顿时芳心乱跳。于是提出想和他去散步。马良答应了,转了一圈之后他们没有说话默默的转过身向来的方向走,突然,她的身体歪了一下,喊了一声哎呀。 马良急忙伸手拉她,她却坐在了地上,用手抚摸着脚哎呀哎呀的叫个不停,马良知道她是不小心将脚崴了。 马良一边与她说着话,让她不要着急,一边将她的高跟凉鞋脱下来,一看鞋跟足足有十厘米!“穿这么高的鞋跟不崴脚才怪呢。”他用手轻抚她的脚,不断询问她是这里,还是那里。说着话的时候,马良向她的后面一扬头说:“你看谁来了?”她扭头看的时候,马良突然将她的脚向回一扭,疼的她大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马良说:“已经把崴了的脚转过来了,不过,现在还不能走路,估计明天早上就没有事了。” 看着坐在地上眼泪涟涟的这位女老师,马良叹了一口气,问道:“你…重不重啊?”“你问这个干嘛。”女老师赌气的说。“你若是不重,我就背你回去。”“用不着,我自己能走回去。”她说着极力的想站起来,但起到一半就因为脚部太疼而不得不又坐了下去。“你现在若走着回去,那明天甚至以后半个月,你都将在床上过了。”马良抱着胳膊对她说。 女老师不再说话了,突然呜呜的哭了起来。“你别哭啊,好好,那我背你回去吧。”马良说,“这叫什么事啊,你找我出来散步,到最后我背你回去的。” 马良蹲下身子让她靠过来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自己则用手搬起她的双腿,用力的站了起来。这位女老师还不是很轻,很有些重量,若不是自去年开始与陈大夫习武,这一下子背她起来,估计有些困难。由于怕掉下去,她用手紧紧的搂住他的脖子,勒的马良直叫,“你的胳膊轻点劲,想勒死我啊。” 她的前胸紧紧的贴在他的后背上,特别是她胸前的两团突起。因为是夏天,两人穿的衣服都很薄,她穿的是一条粉色连衣裙和咖啡色的高统丝袜。马良感觉很明显,走路时随着身体的晃动,在他后背上的女老师也在轻微的摇动,这更加让马良心动神摇。更加要命的是女老师在呼吸的时候吐出的气息和女老师的体味整个围绕着马良的嗅觉,直往他鼻子里钻。马良的手扳着她那高统丝袜包裹下的大腿,感觉特别丰满、柔软、光滑,禁不住轻微上下移动些许。 马良不知道她是什么感觉,但从她的呼吸中可以知道,她的呼吸从开始的平稳到后来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也有些轻轻的不易觉察的扭动。 为了打破尴尬,马良问:“我们见过几次面,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姓秦,在一小任教,你呢?”女老师也询问他。“我叫马良,我在乡办小学教体育。”马良回答。 这样一问一答之后,两人都没有话了,只有沉默,马良感觉这样也不错,能够感受女老师温润的身体和混杂着各种好闻气味的气息。 经过大约近多半个小时的负重,马良终于将这位女老师背回了学校,在院子里的老师们看他们这样回来了,相互会意的笑了。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小年轻的谈恋爱真够大方的,天还没有黑,就敢背着来回跑了。“各位老师快来帮帮忙,她的脚崴了。”马良急忙向站在远处向这里看的老师们喊。 人们急忙围了过来,帮着马良将秦姨放到她宿舍的床上,因为人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学校,相互之间不是太熟悉,仅是认识而已,见她去找马良两人一起出去的,而回来时虽说秦姨脚崴了,但是马良背着她回来的,以为他们之间是恋人关系,人们都不想过多打扰他们,就说了几句安慰的话后都散去了。 马良将秦姨安顿好后,到外面找学校的老师要了点白酒,准备让人给她擦擦脚,能够活血,重新回到秦姨的宿舍后却发现人们都走光了,女老师一个人躺在床上,眼里还含着泪,样子特别可怜。 马良说,“我找点白酒给你擦擦脚,这样明天就能正常活动了。”“都怨你啦,背我回来,让人们都看见了,明天回去后,还不都说我闲话啊。”女老师气鼓鼓的说。“呵呵,我若不背你回来,你自己在哪里坐到什么啊。”马良笑着说道,其实也是,与自己一起散步出去的,却让自己给背回来的,虽说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把脚崴了,但让一个不怎么相识的同龄男人给背回来,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很没有面子的事情。 说着话,马良将她的脚扳过来,感觉很柔软、光滑,不禁用手在上面抚摸了一下,女老师并没有拒绝和躲闪。他倒出了些白酒,在上面磨擦起来,直到感觉手心有些热了,才停止,拉过薄被将脚给她盖上后说,“这么漂亮的脚,可不能让别的男人乱摸乱动啊。” 马良做这些活的时候,女老师瞪着眼睛盯着看,见他用手将酒抹在自己的脚踝上,然后不停的用手磨擦,心里感觉也像脚踝一样热了起来,希望那手擦的面积再大一些,持续的时间再长一些。完后,那个男孩与自己说了些什么都没有听清。 到了晚饭时间,马良到厨房将女老师和自己的饭都打回了她的宿舍,因为是监考,学校的饭菜做的还不错。饭后,马良将做饭的大婶拉出来,给了她二十元钱,让她饭后照顾女老师一下,因为一个小伙子照顾女孩子休息、如厕太不方便了,再说了秦姨不可能让他去做这些。他哪里知道秦姨已经芳心暗许了,不久两人相爱了。